做了一个漫长古怪的噩梦

做了个奇怪的梦,很长很长,主题还是建筑。前面的部分已经记不清了。就记得最后一小段。剧情是我坐电梯,感觉坐了很长很长很长时间,长得自己都忘了要去什么地方,也忘了自己在坐电梯,仿佛中间那段时间的记忆消失了。
终于我回过神来,想起快要坐过站了,褰紧按下按钮,打开电梯门。出去一看,脚差点踏空,原来外面的地面比电梯低,好像是个宾馆会所一类的建筑的走廊,暖黄色的木头装修,电梯对面是窗子,和电梯同侧的是房间。走廊看起来仿佛被镜头拉伸过,非常窄非常长,天花板非常高,天花板上吊着很多人,擀长了脖子,低垂着头,穿着西装,像吊灯似的悬挂在天花板下面摇摇晃晃。
我转身想回电梯,但已经回不去。我走进一个白色的房间。窗外透入的光线明亮,房间里有两列人在排队,等着把自己吊到像屠宰场里那种流水线的钩子上。流水线穿过房间的一个窗口转出去了。
我感到紧张,这时不知什么人交给我一个像是儿童车的东西,里面有一个穿着白衣服已经死掉的小姑娘。我被要求把她送到某处。我只好推着车去了另一个房间。第二个房间非常宽大,像室内体育场一样,窗子也非常大,窗外透入的光线昏暗,房间里有很多人像是在搞什么体育活动(竞技活动),都往同一个方向走。房间的地面有一道缓缓的斜坡,就像地铁转乘口一样。我推着儿童车顺坡而下,低头一看,那个死掉的小姑娘正透过扶手间隙看着我,并缓缓扭动着脖子。我吓坏了,丢下儿童车往前跑。
中间一段记忆仿佛又缺失了。我回过神来,还是在同一个房间,正和一群像是队友的人往前走,仿佛是要完成一个什么任务的样子,小姑娘也在队伍中,她脸色灰暗,面部肿胀,神色阴郁,仍然穿着那件白色衣服,现在我看清了那是一件拦胸收紧款式的睡衣。她跟着我们,中间我和她之间有什么事似乎没处理好,不太愉快,具体的记不清了。然后我就和其他人一起走了,仿佛听见有人说所有人都不喜欢她。这时已经快到目的地的出口了。我回头一望,那小姑娘独自跪坐在地上,望着我们。这时已经看见了前方的出口处,是那种电影院或大会堂里两扇对开的防火门式样。很多人在往外走。有人告诉我时间马上要用完了,只要走出这个门,就能重新开始单元学习(意思好像类似游戏里重新玩的机会),但她来不及走出去的话就什么机会都没了。我隐隐觉得丢下她一个人不太好,但似乎她是个很危险的存在,即便被她沾到身体也会死亡什么的,所以我不敢靠近。
时间到了最后几秒,眼看着我和另一个鄢长发姑娘快要走出大门。在最后一秒,“我”看见我已经走出了大门,鄢长发在我后面,堪堪地跨出门,就在那一瞬间,“我”感到那个白衣小姑娘扑了上来(是感到,但没看到)。我感到脖子后面被什么东西搭上、抓住、往后拖拽,顿时鄢长发姑娘(我)的眼前一片鄢暗。
然后我就醒了。